论丁芒自由曲自由精神创立的时代爱国主义|散文|诗人周建华

论丁芒自由曲自由精神创立的时代爱国主义阅读：5163 出处：诗人周建华

――在全国第四届丁芒文学艺术研讨会上的讲话

2012年9月22日

尊敬的丁芒老师及师母，尊敬的顾浩先生及夫人，主持人澳门大学朱寿桐教授，西班牙华侨詹强先生，各位领导，各位前辈，各位师兄、师姐、文学朋友们！

大家好。感恩洋河美酒的家乡、杨树茂密的海洋、泗水古国的历代君王，在三都赋的乐声里，崭新的泗阳厚德加披如此盛会。

丁芒先生是当下及未来爱国主义的诗人代表。其深植于古老传统弘扬于时代高峰的诗歌创作种子在岁月长河中以和畅清新的香花硕果为东方文学奉献了彻底而美满的民族化、大众化、现代化的新体诗——自由曲。自由曲是东方文化复兴的序曲。

诗分新诗、旧体诗、民歌、歌词等多种体式，诗是形式与内容并重的文学体裁。在自由曲未诞生之前，各种体裁均不能实现“并重”，古典主义者除了绮丽的语言皮肤外，在思想深度骨骼建构上为新诗所不屑，极度张扬个性的解放主义拿来主义者除了意象的繁密堆砌外，在民族内涵沿袭上为旧诗所骇异，二者的撞击合流与磨合发展，产生了具有民族性格、现代风范、易于控制、开合有度的丁芒自由曲。自由曲是现代诗歌的文学理想。围绕自由曲所构建的各种理论体系也必将是其它各种文学样式的精神源头、实践圭杲。

丁芒自由曲是对好古崇洋两个极端的平和规劝，具有现实和长远意义，其内在的自由精神与当下物质主义、官僚主义、资本主义以及腐败恶俗的享乐主义恰巧形成了新的矛盾对立统一关系，是文学演变的内在动力与外在动力形成合力的结果，所以是人类社会发展的阶段性成果。这个阶段十分漫长，可以追溯到元曲成型之后，至丁芒自由曲《古城落日》写作的1943年，历299年。从1943年至今69年，自由曲走过了69个春秋，我仔细阅读了《丁芒张志侠自由曲集》等系列书刊，体会到其间的艰辛、其中的民心。在此期间，各地的自由曲创作，各地的丁芒诗学研究会成立，都如雨后春笋，兴旺起来，世界各地的华人日益得到自由曲自由精神的滋养，这是伟大的时代文学创新的辉煌成就。大成就者，是自由精神与爱国主义的默契汇合。

一、自由曲的自由精神

人类处在不断克服无知和黑暗走向文明、走向光明的过程中，最大的保障来自自我约束且清醒的社会管理以及每一个人思想的自由。

自由始终是人类应对无知的最优化策略。对于已经受到各种知识灌注完成教育的人群而言，在某个领域提出“自由”口号，就不仅仅是改革开放的意思，而是对分散的衰落重新制定秩序使之相互接受摆脱孤独。丁芒先生提出自由曲，其中的自由精神会唤醒人们摆脱金钱和物质至上，摆脱无穷的烦恼琐事，重新树立起祖国高于一切的思想，树立起创造新知识用以归还人性善良的信心。自由曲的自由不是任意也不是禁锢，而是汲取民族根基中一切美好事物，使之呈现有序而新颖、正义而温良。新诗前进的方向，努力的目标也正是这个自由精神。自由曲是旧体诗、新诗的共同追求的归宿之一。

自由曲的自由是合情、合理、合法、合规、合时、合拍的自由，不是铅华洗尽搔首弄姿、不是白天麻将夜里挑灯苦忙、不是现丑自伤哗众取宠，更不是钱权勾结强行割据名利地盘，而是诗人时刻在心里为祖国命运、民族崛起、人民福祉祈求和平与美好前景，这是蓝天一般广阔的胸怀，自由曲的表达由此展开。没有自由，人与人的坦诚沟通就永远是一句空话、梦话。

下面举几例说明丁芒自由曲作品片断以说明其令人向往的自由精神。

其一，《裙带风》：“……眼望云里仙踪，嘴里颂德歌功，肚里人欲奔涌。君莫急，君不见有朝一日，暖雨驱雾，丽日暄红，看裙带不飞，遍地是虫！”

其二，《蚊之雄》：“蚊咬狮一口，自此称英雄，镜前弄玉姿，花下簪新红……嘤嘤蚊语犹未尽，天外卷来狂风，原来是狮子打喷嚏，竟把这不可一世的英雄，吹得无影无踪”。

其三，《散文诗坛一济公》：“广西有个田景丰，为人风格自不同。‘天下为钱’他不要，披肝沥胆去救穷。编出丛书庇寒士，散文诗坛一济公。宜此锦心出秀句，字似珍珠气如虹。精雕细琢成佳构，淋漓畅达树文风。喜看八桂山水间，云烟深处又一峰”。

从这些作品中我们看到了诗人对世风日下的忧虑，对文风浮夸的惊骇和愤怒，对美好心灵的无限崇敬……这些字句显然是对旧体诗的全面继承与超越，所以形式上的自由与思想的自由在自由曲中得到了有机融合与升华，达到化境，自然是一种新式的文化。

自由曲作为新生事物，在张志侠等诸多师兄的创作实践中也取得了相当的成就，其自由精神焕发的个性光彩、共性理念值得我们效法、值得我们深思、值得我们追求。

这种自由精神本质是人人从善如流的精神，人人信守一个善字，我们的国家不就是效率和合作的天堂吗？！

二、自由曲理论规划的宏图

自由曲虽然名字称作自由，但不等于其理论路线的探索是任人遐思各自为据的。自由曲的鼻祖丁芒先生，以及他的弟子张志侠、周建华、张四喜、华彤庚、王绵生、李保生、温祥、赵鼎新、李旦初、郭述鲁、常箴吾、史文山等等一大批追随者在自由曲创作方面都有了相当的成就或一定的理性认知。

自由绝不是信马由缰，好比太阳和地球十分自由，没有人给它们下命令布置任务，但它们都有自己的轨道，在永远没有重复老路的每一个瞬间调整着姿态，发扬着阳刚阴柔之美，叙述着不朽的恋曲。这一首自由曲堪称万岁、万万岁。

丁芒先生是自由曲的理论创建大师。2006年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的《丁芒诗论新集》中《关于散曲、自由曲的几封信》一文，2007年作家出版社《丁芒张志侠自由曲集》附录一：《关于汉语诗歌发展问题之我见》一文，丁芒先生的有关自由曲的系列文章加上少量其他弟子的部分杰出论述构成了自由曲理论的远景规划图。试简述之。

（一）建设一个基地。自由曲是走向新诗革新的基地。丁芒全面分析比较了各种诗歌体裁的优长、缺失，认为“新旧诗完全可以自行解构，各自的缺失恰恰是对方的优长，解构的方向完全可以向对方靠拢、学习，互融互补。不应相互排斥、各自为政”。带着各自的优点重新建筑就摆脱了“复古”和“崇洋”的两个绝境而走向新诗的民族化、大众化、多元化的基地。在一个各方都能接受并彼此敬爱的环境中发育中国新诗的自由创新精神，达成一个丰富、共享、辉煌的诗歌时代。真正做到“纵不断历史脉络，横不偏人民乐忧”。这个基地就是新诗激荡向前的河床。

1980年，丁芒在《诗歌的继承、借鉴与创新》一文中强调了“愈有民族特色，才愈有世界意义”，同时又指出“愈有时代特色，才愈有历史意义”。

（二）确立三条基本原则与理论展开。三条基本原则，1982年，丁芒《建立新诗刍议》一文进行了阐述：一是“短小”；二是“集中”；三是“格律化”。1988年丁芒《创造中国诗的新传统》一文，从概念逻辑、艺术形象、表现形式三个体系逐一细化了三条基本原则，同时指出“自度曲”的本质是古代有乐谱而填词，古已有之，现在根本没有乐谱，有名无实，所“填”的新词本质上还是自由曲，不如在概念上放弃这个没有“蛹”的“茧子”。1989年8月丁芒在《元曲的艺术特色及当代价值》中呼吁从元曲中汲取养料，1996年6月丁芒写出《论自由曲》一文，明确了对古典扬弃与新诗融合的方法，推动口语化创作自由曲，就在16年时间里完成了“自由曲”的理论体系。

丁芒先生曾经在教导本人时醍醐灌顶般指出：那些死抱住传统不改革或忘却根本失去美好传统的文学，别的民族就会从骨子里瞧不起你，盲目乐观不肯学人长处不能与时代共命运的文学，本民族就会从骨子里瞧不起你，诗歌乃文学的锋芒或刀刃，你若落后于一般的文学，全世界就会从骨子里瞧不起你。

自由曲是全体华人尤其汉语诗人挺起脊梁写作的法宝！任何题材都可以用自由曲写作。1978年3月丁芒夫人是江苏电视台新闻部主任、摄影记者，丁芒写《赠妻》里有这样的妙语：“相机有门侬有口，侬心录像大如斗。”略加品味一派江南民歌的婉丽缠绵、声情悱恻不是立现眼前吗？所以学自由曲不难，而且更容易出成绩，出大成绩。贵州张志侠先生与丁芒先生合出了一本自由曲集，他写的《赤水河秋》一节：“桔橙红挂金灯千万盏，雪梨白叠银烛满层峦。老头儿登梯摘果树摇摇心欢欢，老婆子摆浆划船峰回回路转转。大车儿一队队排排地来，大磅儿一秤秤重重地盘，小伙儿一群群紧紧地搬，小女儿一筐筐细细地点。婆娘送过去一碗碗水，老板递过来一扎扎钱。热腾腾车马喧，闹腾腾笑语喧，乐陶陶天天丰收庆典。”当年红军战斗的地方，如今怎一幅勤劳致富的景象。如此动人的场景描述切实遵循着三个基本原则以及丁芒先生的理论规划。

（三）写好当下自由曲，更好走向自由的新诗。当下写自由曲，丁芒先生反复提醒我们，要多练习，记住口语轴，意顺语畅，趣语新意，不必太计较衬字的规定位置、平仄对仗等太多窠臼。写作自由曲以读来不别扭、不生硬为要；以曲味醇厚、灰谐幽默、奇俏险怪、不落俗套为要；以气势遒劲、构思天成、跌宕自由为要；以反向思维、比喻加排比加比翼式兴起为要；以赋予乡风俗语、谚语、歇后语、俗话说、老人言、古话讲、新名词巧妙脱俗、美艳适度如同地方戏脸谱感受为要；以语句短小铿锵有力富有音乐节律、重节奏明快而不过分计较平仄、长短句错落有致、一韵到底平仄通押个别不押韵也不计较为要；以放弃繁琐格律躯壳、摆脱乐音流而重语意流、尽量不用文言少用成语为要；以衬词不增亮色和曲味尽量不用、赋为主比兴辅助、言事说情讲理不凭空议论一番哲理玄学为要；以多用对句屏体避免散文化新闻语气、语言精炼绝不拖沓为要。这是经过本人阅读理解后，通俗解读给大家的“九个要点”。

自由曲开始练，也会觉得不自由，等到真的自由了，丁芒先生提出了增强自由曲表现力的“五种特技”，即“真情妙悟曲”。

真：诗歌是最真诚的文学，自由曲所说的人、事必须是真人真事，在说假话成为习惯的时代，自由曲的真才是令人心头一热、眼睛一亮的文坛瑰宝。真指真话。

情：指要会说“情话”，缘至生情，缘情索理，要体现诗人内心的个性情感才是价值体现，否则等于几亿人同时看完天气预报，添衣打伞与心灵毫无关系。你会抒情，或许会使人摆脱抑郁树立生命的正向价值观也未必可知。要贴切抒情，别把芝麻大的事，抒发出地震海啸式的情来，同样也别把黄继光那样的惊天形象淡化到路人皆可的程度。

妙：放弃了乐音流，发展了语言流，语言宜灵活应用比喻、双关、暗示、谐音、谐趣、调侃、双意外、讥讽、旁敲侧击、指桑骂槐等技术构成连珠妙语，不断启迪读者的心田。

悟：在意象的构造上引发比一般诗歌更为深切的言外之意、境外之音、令人读出痛快、久违、过瘾、解气、排忧、乐观、不舍、顿悟的人生况味。

曲：这里的曲不指自度曲、散曲、乐曲，也不是指语言上的直话曲说，是指自由曲的章法，也即内结构问题。自由曲作为一种新体诗歌，一般通则仍需借鉴，切不可漫不经心、波澜不兴，在内结构上也要讲究以曲为美，尽量在黄金分割点即约五分之四处形成高潮，然后又以强劲的豹尾结束。内部回旋要有气势，如何先隐后显、虚实相间、顿挫起伏、起跳翻飞等各人自有习惯，不可强求，悉听自由。

预计再过30年左右，在丁芒先生创作第一首自由曲一百年之际，自由曲已成为全球炎黄子孙人人会背上若干、写上若干的自由曲黄金时代。

从思想到理论到技法到远景，这就是我理解的丁芒自由曲在中国乃至世界、在当下的规划宏图。

三、自由曲是一面爱国主义旗帜

人类向往自由，因此出现了民主法制社会。自由曲是中国诗歌向往的超越必然王国的文学前锋，因此吸引了无数的有识之士的崇敬和追随，各地丁芒诗学研究会和各种文学刊物群出自由曲专栏就是具有现实而长远意义的历史担当。

丁芒先生以自由曲歌颂真善美、鞭挞假恶丑那么深得人心，正好证明了我们的社会管理、经济秩序、政治生态有很多需要革除弊端、改革创新的地方。掩盖或粉饰、逃避或消极绝不是一个孝子对生病母亲的态度，丁芒先生以对祖国母亲尽孝的行为直陈利弊、治病救人，完美保留了一切文明社会以来诗人所应当具备的美德，其间的舍弃小我成就大我，历九死而一生，历尽磨难而赤子之心永不褪色的人生感悟也倾注在创作之中。

社会上一些末流小人，灵魂沾满“贪嗔痴慢疑”五种毒素，企图以诋毁、辱骂自由曲而引人关注，其本质可以分为三类：一是有国家民族全局意识而刻意诽谤者属于卖国者；二是没有全局意识而盲目跟随卖国者叫嚣的属于草莽；三是具有全局意识而假装追随，实则准备反戈一击以骗取名利者属于信仰物质化时代背景下的假学者。丁芒弟子应当远离这些人，始终高举自由曲的爱国主义伟大旗帜。

国际上一些无耻小人，血液里流淌着灭我中华的狼子野心，行动上显示了蔑视我泱泱大国的尊严，为什么？有人会马上说：腐败、懦弱、人心涣散，虽然有一点道理，但本质远未触及。为什么？我们的意识形态建设了吗？我们的思想和灵魂有方向吗？内耗野蛮剥夺了很多伟大灵魂的生存权、话语权，使我们念及鲁迅、林语堂等先辈时只能回首万恶的旧社会，为什么旧社会还有那么多传世佳作？丁芒先生命大如牛、如象、如龙，是硕果仅存的讲真话、做真事、动真情、求真理的“四真”诗人、文豪，我们难道不可以拿起自由曲的锐利武器去揭批一切侵犯我们领土主权的敌人吗？难道不可以从诗人做起，去做爱憎分明的事吗？爱国，不是别人打我们才想起来，而是应当像丁芒先生这样，永不懈怠地报效祖国、服务人民、心怀大众、念兹在兹！应当像丁芒先生这样始终关心着人民的思想、人民的愿望、人民的尊严、人民的未来。自由曲的发生、发展到今天的成就就是丁芒先生心系人民的结果。自由曲的存在必将规劝并驱使时下的中国慢慢回到丁芒先生“四真”道路和壮大上去。

自由曲本身是平息中国诗坛长期内乱的善良策划，而荒芜凋零无视诗歌教化的国家才是卑微猥琐的牢狱。当下日本人如果读过丁芒先生及其众多弟子们的自由曲，一定会心生崇敬之意，进而体会到一份自由精神与爱国精神浑然一体的巍峨灵魂。

从今往后，自由曲或写自由曲的诗人，都可以随时走上抗日的战场，以无愧于丁芒先生用两个抗日周期赋予中国新诗以自由，前进在国歌的硝烟曲调中复兴祖先的大一统激情与诗意德行。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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