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游琅琊山景区
1992年12月17日
因忙于看山看水看云
竟忘记了醉翁亭
第二天便托朋友寻找
又请当地的贩子多加指点迷道
我顺了某人的手指走去一看
醉翁二字后面写着斗大的“楼”字
那酒也是乔装的分金亭吧
暗叫上当,我的朋友买了那贩子的喇叭
终于找到了字迹模糊的醉态
醉翁可能坐在哪片秋叶又来竞猜
争着坐一下欧阳修的昨夜位置
大笑间我觉得文忠公也在捧腹不止
历史一平静下来
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老迈
到酒馆里寻找醉翁吗?
到激流中寻找李白吗?
不──
也许已碰杯一回却没留意的意外
后记:多少新诗,用尽词藻;咬断几块意象木板而窃喜,又为避剽掠之嫌,不惜说点马路用语,权也充作所谓新诗。不然,来者以为我们作文,一副官腔,订上一个“新文言”繁注杂引,气昏背书的小童,岂不误会哉。